拉各斯,是尼日利亚最大的城市、经济及金融中心,也是非洲主要的金融中心,这座城市经济繁荣、人口众多,是非洲知名都会。
但在这繁华气象当中,却有一大片简陋荒僻的地区。
密密麻麻的破旧棚屋挤在一条污水河上,无数营养不良、饿得消瘦的流民在这里艰难求生,与“大都市”拉各斯形成极致对比,显得格格不入。
这是一片水乡,河汊纵横,但水却是浓稠浑浊的灰黑色,散发着令人难以忍受的恶臭。
水上是搭起来的高脚楼棚屋,一座紧挨着一座,有的木头都已经断裂,有的干脆只用木头做出一个框架,用塑料布胡乱围上,就算作是一个棚。
公用厕所也建在水上,大约15户人家共用,污水、厨房残渣和各种垃圾最终都汇集到各家棚屋下的水里。
水面上漂浮着数不清的垃圾,孩子们在这样的水里游来游去,憋一口气就钻进了水里。
用来连接各处的“桥”是木制的,更准确来说,是用一些破旧木板大差不差地拼凑起来的,走上去颤颤巍巍,看起来非常危险。
浮在水面上最多的除了棚屋,还有人们的日常交通工具——独木舟,没有独木舟几乎寸步难行。
然而这里的很多人买不起独木舟,这样家庭的孩子连学都上不了。
在水路两旁玩耍的孩子,基本都瘦得皮包骨,只有肚子胀大着。
这里没有可靠的清洁饮用水、几乎没有电、没有垃圾处理、没有卫生设施,在这里随处可见的只有老鼠、贫穷、疟疾、呼吸道疾病、营养不良…
这里是有着“非洲威尼斯”之称的水上村庄——马可可,也是世界上最大的水上贫民窟。
马可可位于拉各斯的边缘地区,正属于沿海地带,从位置来看,是面朝大海,背靠大都市,理应一派繁华气象。
但事实却是,马可可成了拉各斯羞于承认的“垃圾中转站”,紧紧挨擦着的破旧棚户区散布在西非最大的城市、人流量最大的桥下,无数贫民窟在这里一目了然,像极了拉各斯这一身华美衣袍上用破布缝的一大片补丁。
这里不仅水面上堆满了垃圾,密集的人口也都是被体面大城市驱逐出来的“垃圾”。
马可可是让拉各斯政府尴尬的存在,因为它太穷了、太脏了,让拉各斯这个“非洲知名大城市”面上无光,但制造出如今这座水上贫民窟的,恰恰就是了不起的金融中心拉各斯。
尼日利亚是非洲最大的经济体,也是非洲人口最多的国家,作为尼日利亚最大的城市,拉各斯完美继承了这个国家的特质。
不仅经济增长势头迅猛,城市开发也相当快速,从原来的港口城市迅速向周围扩张,但它扩张的速度,远远赶不上人口增长的速度。
太多务工人员冲着大都市的遍地机会一窝蜂地涌入这里,导致拉各斯人口密集度迅速过载。再加上城市生活成本过高,土地资源匮乏,自然将这些底层人民排挤到了水上贫民窟里。
早在2006年时,拉各斯就已经有三分之二的居民挤在河上的棚屋里,住在贫民窟。
马可可原本是个渔村,居民们靠打渔为生,在水面上建起一座座高脚楼,随着拉各斯经济的崛起,越来越多人涌入,高脚楼也越来越多,几乎比水里的鱼还要多了。
这样的人口暴增下,犯罪猖獗、交通拥堵等社会问题也随之而来。
2012年7月16日,拉各斯州政府宣布了拆除贫民窟高脚楼的计划,并向那里的居民们发出72小时驱逐通知。
拉各斯当局在致社区的一封信中说,渔业社区的高脚楼构成了安全风险,还破坏了该市特大城市的地位。
这次强制搬迁引发了激烈的反对,但在发出通知的四天后,政府还是与警察、士兵一齐出动,据报道,当时一群手持砍刀的男子开始围攻马可可的建筑物。
五天后,袭击升级,拆迁工人开始放火烧毁目标建筑物,并部署了武装警察,不分青红皂白地开枪。
一位居民死在了枪下。
真实的流血和死亡,暂时制止住了这场无底线驱逐底层人民的行动。
但那时已经有30000人无家可归。
政府强制搬迁这样的事还不止发生过一次,有专家在相关文章中写道,“政府可以简单地把人赶出家门,不需要经过讨论,也不承认几十年的居住权…不幸的是,这在拉各斯似乎很正常。”
所以对于贫民窟里的人们来说,他们至今仍然会担心自己随时可能被赶走,这种阴影始终萦绕在心里。
这显然还不是他们遇到的唯一问题。
马可可居民Sunday Merunu和其他3个成年人、8个孩子一起共用一个两室小屋。
这家人用桶买水喝、做饭和洗澡。
和马可可的其他居民一样,这个家庭所有的废水和未经处理的污水都直接进入了他们家下方漆黑的水里。
这里饮用水要买,电几乎可以算是没有,大多数晚上,家里都是用煤油灯来照明。
贫穷就像黑水一样显而易见,在马可可,人们必须维持多种收入才能维持生存,捕鱼、卖鱼、挖沙送到建筑工地、独木舟骑手、建造独木舟、缝制渔网…
在两年前的一篇报道里,25岁的Owolabi James就是一位独木舟骑手,他在这些水道中送居民和游客近20年,也就是说,从他5、6岁开始就已经在做这件事了。
“我小时候就开始做这项工作,现在我有了自己工作用的独木舟。”
一位独木舟骑手正在送客人
24岁的Sarah Tinsheme,她的主业是卖鱼,副业是一名裁缝,她还帮妈妈卖一些不易腐烂的食品,比如瓶装水、干意大利面和调味块。
这些人基本都依赖日常收入来生存,手停口停,疫情的爆发对他们可以说是致命打击。
本来,马可可拥挤脏乱的环境就极易滋生病菌,这里的人面临着极大的健康挑战,如疟疾、呼吸系统疾病、营养不良等…
女性分娩也是一项重大挑战,因为完全没有相应的产前保健,产妇死亡率很高。
在疫情爆发后,马可可人活得更加艰难,毕竟在这个环境里,卫生和社交距离几乎都是形同虚设。
疫情本来带来的疾病威胁对他们来说还不算太可怕,最重要的是疫情把本就艰难的生计冲击得更加难以维持。
独木舟骑手Owolabi说,“我本来一天要工作五到六次,但是自从新冠来了,每个人都被告知要待在家里,现在我每天只跑大概三趟。”
马可可的鱼市是拉各斯最大的鱼市之一,可想而知一定是马可可居民赖以生存的重要地点。
这里是家庭买食物的地方,也是居民谋生的地方,也是大多数社交活动发生的场所。
但由于疫情,市场关闭,人们围绕着鱼市展开的生活也戛然而止。
即使是旁观这一切,都会觉得这里的日子太苦了,可对于这里的人来说,即使过得比之前更艰难了,这里依然是他们的家。
他们生活在一片阴暗、发臭的污水上,并不意味着他们的生活也会像这些水一样腐烂。
卖鱼女孩Sarah说,“我喜欢我们在这里的生活。我们经常会在马可可举办派对。”
独木舟骑手小哥Owolabi说,这里虽然穷,但他并不想住在其他任何地方。
“我喜欢住在水上。当我不想工作想放松的时候,我会打电话给我的朋友,这样我们就可以出去玩,放松一下,享受彼此的陪伴,我没有任何离开的计划,因为我喜欢这里,凉爽的微风和新鲜的空气会让我的心绪平静下来。”
马可可派对的一幕
在一个油管博主探访马可可的视频里,带着他四处转的一个当地小哥也展露出了这种“苦中作乐”的能力。
他会给镜头看他的吃食,因为怕被老鼠偷吃,所以要吊在房顶上;
他会“炫耀”从这里锻炼出的百毒不侵体质,哪怕掉进满是脏污的水里,回家冲一遍照样啥事没有;
他的经济条件在这里算是“优越”,有电视,他会让亲朋好友、邻居们都来家里,大家一起看电视…
一些网友被他深深打动,
“尼日利亚人面对困难,仍然能够面带笑容、知足常乐,实在太激励人了。”
“让我惊喜的是,尽管这些人生活在极端贫困和恶劣的条件下,他们的道德和社区意识高尚得令人震惊。反观我在发达国家经历的都是‘人人为己’。”
“他住在世界上最糟糕的贫民窟里,但他的行为举止却像个王子。”
在贫民窟里依然能够保持快乐友爱,确实令人钦佩,但更多人感到的或许是痛心,痛心于人们要活在这样的极端贫困里,也痛心于孩子们要在黑水里长大。
现在,马可可的安定越来越岌岌可危,政府联合私人开发商要将这里的居民赶走,把这儿变成富人居住的豪华庄园。
上个月政府又通过房地产开发商发出要拆除马可可的计划,被居民们联合抵制,但只要这个城市贫富分化严重的现实不改变,政府始终视马可可为眼中钉,这样的拆迁通知就不会是最后一次…
环境卫生是评判城市是否宜居的最基础标准,其中又细分为空气、水源及基础设施等选项,比如奥地利的维也纳,就以绝佳的空气和环境质量连续两年登顶最宜居城市。但要说各个选项都垫底的首都城市,那怎么都离不开印度德里。
德里是座界限分明的城市,以德里门为界划分为(旧)德里和新德里,全球最脏的住宅区就在印度引以自豪的“古迹名城”德里贫民窟内,位于恒河支流亚穆纳河流域,脏到开发商看完直接掉头就走,因为实际开发成本要高2-5倍。
2018年美国空气质量监测网站AirVisual发布报告:全球污染最严重的十个城市有七个在印度,位列全球之首的正是维卡南达贫民窟的所在地德里,其污染被认为是“海陆空”立体式,从空气、地表再到地下水都污染个“底朝天”。
德里并不只有一个贫民窟,从全球最大贫民窟(百万人口)到土地争议最多的贫民窟,仅500户以上的贫民窟就有120多个,全国贫民窟人口高达9000万。这些大大小小的贫民窟几乎清一色的见不到自来水管、下水道、厕所和垃圾箱。
在这些贫民窟中寻找并评选“全球最脏住宅区”,看似简单却并不轻松,因为每个看起来都一样的污水横流垃圾遍地,甚至连河道与排水渠都覆盖一层厚厚的垃圾。
世界卫生组织对印度的卫生援助位列亚洲第一,先来看看世卫公布的数据。
2019年8月的世卫最新报告中指出:印度只有1/3的人口能享受到公共卫生设施,数千万印度人至今仍依靠一天一趟的运水车、排着2000米长的队伍等待饮用水;800人才能平均到一个公厕、1100人一个洗澡房(女性2500人一个)。
印度缺水已经不是新鲜话题,印度民众也早就习惯了抽取地下水来满足用水需求,整个德里2018年共用掉3.9亿立方米地下水,比3.1亿立方米的自然补给率高出约25%,这也导致含德里在内的20个印度城市都被世界卫生组织警告:“2020年可能达到零地下水位”。
世卫专家担心的还有两个极端:其一是德里地下水位逐年下降,2000年时地下40米就有水,如今要挖到80米才有。更恐怖的是,哪怕是80米深的地下水也被污染了,其细菌超标量持续以每年60%的幅度上涨,贫民窟区域的年涨幅甚至高达300%。
与新德里美国使馆只有一墙之隔的维卡南达贫民窟就是其中的“佼佼者”,0.21平方公里面积共有5.3万常住居民,人口密度和面积虽然远远低于达哈维贫民窟,但卫生状况却惊呆了世卫专家组:整个贫民窟都找不到一块干净的地面,几乎全部被恶臭熏天的垃圾覆盖。
维卡南达之所以变成贫民窟,与印度德里垃圾处理能力较差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原本是印度富豪买来建豪宅的地皮,被美国使馆以“安全”为由禁止其开工,就这么一直荒废直至被拾破烂的贫民占领,导致德里被戏称是“垃圾场城市”。
从上个世纪末开始,德里大部分以“回收垃圾”维生的无住房贫民蜂拥涌入维卡南达占地,再从城市的各个角落把垃圾运到贫民窟内逐一挑选,其中不乏专门收集市场烂菜臭鱼的贫民,以致德里市民对维卡南达的“香飘百里”避之不及。
在此之前,贫民们会把挑选后的无价值垃圾直接焚毁,无法忍受剧毒气体的美国使馆介入后被强行禁止焚烧。 不断增多的垃圾就这么堆积如山,在贫民们不断踩踏下变成路面,成为大家司空见惯的场景,就好像城市原本就该这样一般。
挑选出的有价值垃圾含电子、塑料以及金属等,印度企业很快将目光放在维卡南达,逐渐形成手工作坊式的一整条垃圾回收供应链。因此,维卡南达的环境污染程度就连开发商看过之后都不敢接,别说掘地三尺,十尺以下还是垃圾。
美国女作家Nicole在印度德里旅行期间参观了维卡南达贫民窟,目睹一群孩子一边吃饭一边笑着跟她打招呼,临走前她流着泪说:“在我所有的旅途经历中,从未见过让我陷入绝望的场景,穿越印度首都中心地带的维卡南达是第一个。”
在她的书中,生活在这个全球最脏住宅区内的孩子不仅没有应得的教育和待遇,甚至早早就被规划了人生,因为生在贫民窟的孩子,在多数印度人眼里都不配得到正常的福利,尤其是女孩,生在贫民窟就只能嫁在贫民窟,再死在贫民窟里。
在世界各地的大都市,有的不只是满眼的灯火辉煌,在城市边缘还有许多大大小小的贫民窟。国际消除贫困日,一起走进各国贫民窟,感受穷苦人的生活百态。
当地时间2018年6月14日,海地太子港,三个男孩骑着一辆小自行车穿过太阳城贫民窟。
当地时间2014年10月28日,菲律宾纳沃塔斯,住在当地市政墓地附近的孩子们在一排排层层叠叠的坟墓间玩耍。
当地时间2017年9月23日,巴西里约,士兵被部署在Rocinha贫民窟,居民被挤到路边。
当地时间2015年8月18日,生活在贫民窟的老人们。生活在日本贫民窟“三角公园”的大多为孤寡老人,他们整天以喝酒和聚会为乐。
当地时间2018年4月9日,菲律宾马尼拉,几名儿童在棚户区附近玩耍,这里的住户多为居无定所的贫民,棚户区甚至还有一架废弃的飞机。
当地时间2019年6月13日,菲律宾马尼拉。据相关组织的研究,菲律宾首都马尼拉拥有世界上最大的贫民窟,约有400万人居住在其中,超过了这个城市居民的三分之一人数。在这个诺大的贫民窟里,当地民众穿梭在拥挤破旧的建筑当中,生活充满了各种窘迫和艰辛,但是他们的脸上依旧尽力保持灿烂的笑容。
当地时间2017年9月14日,巴西里约,年轻女孩们在曼格拉贫民窟里开心地摆Pose。这里曾是巴西地理统计局所在地,后因搬迁而遭废弃。此后,这栋政府机构大楼变成了数百人的避难所。
在科技如此发达的今天,我国人民的生活水平也越来越好,各种电灯照明设备更是家家户户都有,但你能想象到吗?此前这个世界上还存在着没有任何照明设施的地方,这个地方的人民不仅生活贫困,连住所里都是一片漆黑,平时在家里都只能摸黑干活。
而这个地方就是马尼拉,可能大家会对这个名字感到陌生,但马尼拉其实是菲律宾的首都,而且还是菲律宾最大的港口城市,所以马尼拉也是菲律宾的经济中心,人均GDP也达到了5000美元。
国外媒体对马尼拉的报道大多都是说马尼拉是全世界最具有国际化水准的城市之一,因为马尼拉拥有多元文化色彩,还将马尼拉称为“亚洲的纽约”,可见国外媒体对马尼拉的高度评价。
那么既然马尼拉是菲律宾的首都,还是一个国际化的城市,那又为什么会说当地的居民连电灯都用不起呢?
这是因为在马尼拉贫富差距极大,甚至有人这么描述马尼拉“死人的别墅,活人的地狱”,因为马尼拉不仅是菲律宾的首都,还是世界上最大的平民窟。
因为在马尼拉的繁华之外的区域,有很多民众可以说是生活在垃圾堆里,而生活在这些垃圾堆里的民众,每天只能从这些富人区运来的垃圾里翻找食物,找到之后再进行一下二次烹饪,这就是他们每日所能吃到的所有食物。
而根据官方数据显示,在马尼拉1600万的人口中,有35%的人就生活在这样的垃圾堆里。
这个比例是多么的触目惊心,也就是说有500多万马尼拉的民众都是在垃圾堆里刨食。
生活在这里的民众,也没有干净的饮用水,只有被污染的河水可以供他们饮用,而他们的家大多是由铁皮或者木板搭成的,甚至还有不少人的家,只是一个木头做成的箱子而已,在这样的环境下,他们不知道什么是享受生活,什么是快乐,只知道自己必须生存下去。
在离这些贫民窟不远处就是富人区的高楼大厦和商业建筑,而这些东西对这些住在贫民窟的人来说简直就像是另一个世界,住在贫困区里的人寿命也不长,因为他们如果生病的话,是没有钱去治病的,只能自己熬过去或者等死。
并且由于菲律宾靠海,所以马尼拉也经常遭遇来自台风的袭击,这样的事情对于富人区的建筑和人们没有任何影响,但是对于这些住在木头和铁皮搭建的房子里的贫困居民来说,无异于世界末日。
所以为了能让自己住的地方更安全一点,这些贫困的民众只能想办法加固自己住的房子,不断地用铁皮木板围住房子四周,甚至不敢给房子留下一个窗户,就怕这样会让房子没那么稳固,抵不住台风。
当然这样四面都被堵上的房子,屋内是不可能有一丝光亮的,并且这些在垃圾堆里寻找食物的贫困民众也不可能拿得出钱来安装电灯,甚至这些居民可能连电线都没有。
所以他们的屋子里常年都是漆黑昏暗的,就算他们在自己家里干活,也只能摸黑做事,至于在黑暗条件下做事有多么不方便,又有多么容易受伤,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而马尼拉民众如此贫困的生活也被国外不少人士给注意到了,外界不少人都在想办法帮助他们。
一位来自巴西的工程师阿尔弗雷德·莫泽,就想出了一个办法,这个方法可以解决这些贫困民众没钱安装电灯而不得不在这样的屋子里干活的情况。
这个办法就是利用马尼拉垃圾堆里找出来的可回收的塑料瓶,将这些塑料瓶内装上干净的水水,再倒入一些漂白水,最后将塑料瓶的上半部分固定在这些平民搭建的铁皮房或者木头房的屋顶上,而下半部分穿过房顶留在屋子里。
而由于漂白水的特性,当太阳光照射到塑料瓶上时,由于光的折射,阳光会透过这些纯净水和漂白剂进入屋内,从而将屋子里照亮。
并且在漂白水的加持下,被折射进来的阳光变成耀眼的白光,根据数据比较,一个用塑料瓶做出来的塑料灯泡,相当于一颗正常的55w的白炽灯泡。
所以不管屋子里有多么漆黑,只要屋顶上有阳光照射到塑料瓶上,那么屋子里都会变得非常明亮,并且只要小心维护的话,这样一个塑料瓶灯泡可以用上好几年。
而在2011年,非政府组织MyShelter基金会在注意到阿尔弗雷德·莫泽想出来的塑料瓶灯泡,对于改善马尼拉贫民窟的黑暗情况非常有帮助后,就决定大力支持这个项目。
他们将莫泽的塑料瓶灯泡技术大量引入菲律宾的马尼拉贫困区,为这些困难的民众提供塑料瓶,干净的水和漂白剂,只要花费一美元,就会帮他们将这个塑料瓶灯泡安装在屋顶上。
而这个价格几乎是等于白送的,因为马尼拉贫民窟中的居民们根本用不起电,菲律宾的电费是全亚洲最贵的,民众如果都使用塑料灯泡的话,每个月就能省下10美元左右,所以很多民众都选择安装塑料瓶灯泡。
这种塑料瓶灯泡也以它的发明人命名,又被叫做莫泽灯,而阿尔弗雷德·莫泽也被称为是“穷人的爱迪生”,因为他发明了穷人们也能用的上的灯泡。
如今已有14万个家庭安装上了莫泽灯,莫泽灯也已经为上万个家庭带来了光明。
但是莫泽灯还有一个小问题,就是只能在白天有太阳的情况下照亮屋子,如果到了晚上或者阴天,光线较弱的情况下,屋里还是只能一片黑暗。
针对这种情况,一位来自美国麻省理工大学的工程师艾米.史密斯想出了办法,他在塑料灯泡瓶外侧套上了一块太阳能收集板,还在塑料瓶子里又放入了一个太阳能灯管,最后将这个塑料灯泡瓶安装在屋顶上。
这样太阳能收集板收集到的太阳能也能转化为电能,支持太阳能灯管发光,只要白天晒一天,晚上这个太阳能灯管就可以发光十个小时以上,彻底解决了居民晚上没有灯光的困境。
如今在马尼拉的贫民窟的夜晚里,再也不像以前一样充满黑暗,在这个布满垃圾和铁皮房子的地方,终于也亮起了星星点点的光芒,科技终究是为人类服务的,再黑暗的地方,也能让它拥有光明,如今不只是菲律宾的贫民窟在使用莫泽灯,在全球的其他贫困地区,也已经开始推行这种省电又方便的塑料瓶灯泡了。
不知道大家觉得这种塑料瓶灯泡怎么样呢?
作者:真菌道友 校稿:川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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